谁是你的维纳斯。

飞锐∣黄金与飞鸟

愚人节整活大作战/Happy April Fool’s Day!

愿赌服输)

重度ooc/不了解这段凭空想象/自行规避是be

来自 @心跳暗杀论. 点的cp)

 

00.

 

我们只是离了一千七百公里。

 

01.

 

二团上海出活动,镜头外的餐补几乎都是肠粉,在长身体的小孩纷纷投诉。助理姐姐被缠得受不了,问经纪人万盛能不能换。万盛沉默了很久,紧攥着手机,“订还是照订,加到一千份,送到周边地方做慈善,署名繁荣。”

 

“李总,您看这样行吗?”万盛小心翼翼地问。

 

李飞在来福士的空中花园餐厅,倾斜的楼体,透明高空玻璃连廊,重庆总在四月初热得不讲道理,“不用署名了。”

 

里外温差让李飞觉得他在冷库里被炙烤。未破百的空气清新指数让天空有种特别的蓝。即使如此,飞鸟鲜少飞往山城,一旦来了,就被困在笼中,急速发展的都市会给一切生物镀上黄金,再也飞不走了。

 

放下手机后,身旁的女服务员一脸为难,她不明白这位坐在包厢的客人在西餐厅提出想吃肠粉的要求。不过她没有提出异议,她来自广东,自然知道穿着人字拖POLO衫却是VIP的顾客是什么身份,老总们总会在某些时刻开始怀念过去自己没有什么钱的日子。

 

大概当初跟他一起吃肠粉的人,对他来说很重要吧。

 

李飞摘了眼镜,捏了捏眉心,顿了顿,向服务员颔首,“佛跳墙,煎鹅肝,甜虾。”

 

重庆这几年发展得很快,不过要赶上上海还处于痴人说梦那一栏。黄锐那时候就说,我们不可能一辈子都困在这山城。

 

李飞不信邪,就死死地把本部扔在南滨路,嘉陵江晚风再如何强劲,也肯定吹不到北京和上海,只是把并肩前行吹成了分道扬镳。

 

02.

 

重庆的人和事太多了,他一向是嘈杂而温厚的,谁都无法单一又片面地去说。青苔长在高楼大厦的底部,攀附着往上,像是立志要变成缠上整面墙的爬山虎。

 

大家都说分开的原因是经营理念不一样,这跟男女朋友分手的时候说三观不合基本没有分别。

 

“你就是太理想了,没有钱,哪里有能力去办你要做的什么2.5次元,别闹了好吗。”

 

李飞已经尽量把自己的语气放平缓,他努力在自己能力范围保护好黄锐的天真和理想主义,少年都没有乌托邦,黄锐却一边掏着八块钱吃小面一边扯着李飞衣角说,我们热爱着这世界时,我们就活在乌托邦。

 

什么叫做热爱。李飞觉得只有黄金和钞票才能奠定好一切。热爱按两称售卖也没市场。李飞和金融打了半辈子交道,怎么会去被一个黄毛小子说动了心,砸几千万上亿做起始资金陪他做春秋大梦。

 

他们也以为就会一直这样,李飞出钱,黄锐讲梦想,一起忽悠漂亮小孩。

 

争执非常多,就像是超级玛丽通关后和公主在一起,一个向往自由,一个注重现实,没多久就会分开。李飞和黄锐之前几乎所有争执都无疾而终,黄锐比他小,比他爱笑,被要求学会利益至上的时候总是用一派天真搪塞过去。

 

不过黄锐可能早就知道时/代/峰/峻不会是中国的杰/尼/斯,所以他去办了原/际/画,彻底从李飞身边离开,所以没有人眼里还充斥着愿景去同他说,我觉得我们可以。

 

飞鸟要走,把身上的金箔卸得一干二净,扔进江里,沉不了底。

 

没有我们。

 

干涸的沙漠曾经热烈追求过永远生机勃勃、元气满满的绿叶的爱,绿叶不想他的梦战死在沙场,笑着摇摇头飘进了精致象牙塔。

 

03.

 

万盛知道李飞明里暗里给黄锐使了不少绊子,所以原/际/画才会一直在走下坡路。可几次濒临退市又起死回生,操纵股市李飞显然做不到,帮一把让他不至于一败涂地,他易如反掌。

 

万盛不理解李飞怎么会这么做,明明在意却不肯首先低头,矫情牵强,优柔寡断。

 

黄锐还在时/代/峰/峻提出的制度和创设大都完完整整地保存下来。所以马嘉祺和丁程鑫提出废除淘汰制的时候,李飞坐在落地窗前,万盛战战兢兢地转达情况。

 

淘汰意味着资源重整和优化。从盈利角度,五人团定义在局部均衡E=1的完美中点。

 

李飞其实大多时候不是爱说话的人,扯着一边嘴的笑的时候牵强,显得很薄情。

 

“要改就改吧。”

 

大概很多人都在不动声色地替他一点点洗去黄锐曾经存在在时代峰峻的痕迹。李飞早就习惯了。

 

他手握着黄金,就必须要放弃些什么。

 

04.

 

李飞再也没飞过上海,上海外务的洽谈通通交付给了另外一位老总。再看到黄锐总是隔着一个屏幕,三十多岁还像个容易满足的小朋友,因为疫情期间的一颗草莓高兴地手舞足蹈。

 

重庆草莓不大,也不是很甜,淋上酸奶也尝不出有特别风味。

 

李飞加了点山楂开胃,咬到了一颗酸的,手机页面从微/博界面退出来。缆车上有人激动地喊出声,可能看到夜幕里架起的巨型摩天轮。他想,上海繁华而自由,很适合他。原际画没那么盈利也不错,名利场里养不出透玉。

 

毕竟鸟翼系上了黄金,这鸟就永不能在天上飞翔了。

 

END

 


“鸟翼上系上了黄金,这鸟便永不能再在天上翱翔了。”出自泰戈尔《飞鸟集》

写得着急没来得及加)先滑跪

 

“无垠的沙漠热烈的追求一叶绿草的爱,它摇摇头笑着飞开了”出自泰戈尔《飞鸟集》

(干涸的沙漠曾经热烈追求过永远生机勃勃、元气满满的绿叶的爱,绿叶不想他的梦战死在沙场,笑着摇摇头飘进了精致象牙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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